第三十二章活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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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打给你……但你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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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眼神盯着她湿热的眼，缓缓地、一寸寸地送进去，送到最深处，彷佛在寻找唯一能活着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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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电话、那一声凌昀晏……」他边说，边用极慢极深的节奏操着她，既怕吓坏她，又要她用全身记住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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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狗绳一样，勒住我脖子，把我硬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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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轻轻，这很荒谬……但你是我唯一还能抓住的东西。」他用沙哑的声音，剖析着自己，「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需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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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我不能杀他吗？」他从她体内一点一点地抽出来，每退一寸，她的身体就抖一下，像是被慢慢掏空的容器，空虚一点点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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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缩着，却无法阻止他的离开，只能渴望地收紧、抽搐，只想留住那点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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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抽离后，她刚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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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一沉，猛地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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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整个人一阵抽搐，闷哼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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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操你——操到我冷静下来，操到确认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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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是哪一句话逼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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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哭，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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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泪就是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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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一滴，把她撑起来的所有理由，都打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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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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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跟她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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