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垂死前的挣扎(2)

习，读着读着就觉得今天好像特别冷，但气象预报说下週才会有冷气团报到。

\n她侧身要拿外套，有一道阴影落下，她没有多想。

\n「不对⋯⋯」她刚刚一直没有抬头。

\n异常的寒气、莫名的阴影⋯⋯这些都好熟悉，熟悉到指尖都发紫。

\n「你说什么？」谢加柔歪头看着她。

\n杨筱宁这才抬眸与她对视，「不⋯⋯」她闷声嘀咕。

\n「什么啦？」谢加柔没听清。

\n杨筱宁双目失焦，眼球战慄，大脑飞速运转，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证明这是场梦。

\n她两指捏住大腿的肉，然后用力一掐，疼痛感使她重新对焦。

\n这不是梦，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n「听说」如藤蔓般缠绕在谢加柔的身上，它扭曲自己用最贴合的方式紧紧揪住，有一双佈满血丝的眼睛在她的身体上到处移动，彷彿是要摸透她。

\n「没有⋯⋯没事⋯⋯」她故作镇定把外套披上。

\n为什么？为什么都是她身边的人？

\n所以黄育承有把「听说」带到了高雄，那那边的学生是不是也有人受到伤害？谢加柔就是去了一趟高雄，为什么偏偏是她？

\n「你待会可以陪我去一趟五楼吗？我买了甜甜圈要分其他人。」谢加柔问道。

\n「嗯，可以。」

\n「谢啦。」

\n「欸谢加柔。」杨筱宁轻唤，「高雄的跨年好玩吗？烟火漂亮吗？有没有比这里的好看？」

\n「唔⋯⋯」谢加柔用手撑着下巴很仔细地在回想，「好玩的程度大概是这里的八十倍，那边有演唱会，烟火的话倒是一般般，不过在整点跨年的时候放，那个感觉很棒。」

\n「这样啊，那我们明年一起去吧。」

\n「欸？」

\n「我们再一起去别的县市跨年，去台北、台中、花莲⋯⋯哪里都好。」杨筱宁柔笑看着那盒蛋挞。

\n「当然好啊！」

\n「那我们说好囉，不能反悔，反悔的是小狗。」

\n这是约定，约定好就要做到。

\n不会发生什么事，都要遵守承诺。

\n值日生要做的事不多，课间擦黑板，中午倒厨馀。

\n杨筱宁没什么胃口，一个似大怪物幽灵异形的东西在旁边，再香的肉燥麵都食之无味。

\n「方綺萱，要不要一起去倒厨馀？」午休的鐘响后，谢加柔拎着厨馀桶准备下楼。

\n杨筱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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