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止尽的恶梦(3)

\n进步是进步了，本性也不藏了，嬉皮笑脸的。

\n「第一件事情，今天是最后一天训练，现在站在这里的各位，恭喜你们正式加入交服队，下学期开始会有高二学长姊着带你们轮流执勤；第二件事情，下礼拜五，也就是你们合唱比赛当天的中午，交服队有圣诞节活动，每个人要准备一份礼物交换，啊看你们要不要吃午餐啦，不过建议不要，因为到时候教官会叫披萨。」杨筱宁看着他们高兴的交头接耳，不禁想起交服队的某个恶趣，不过这暂时还不能说的，她接着补充：「另外，关于下学期的值勤，早上如果要请假就要先找好帮忙代站的人，迟到或是无故未到，要请代站的人吃早餐，不得拒绝，那边那个高志郡学长请过不少次，也吃过不少次。」

\n高志郡被点名，「哈哈哈⋯⋯就⋯⋯大家不要以为请吃早餐就没事了，会被教官盯上的。」

\n一群人笑成一团，边笑边小碎步暖身御寒。这个景象既可爱又奇怪。

\n「好了，说到做到，解散吧，辛苦了。」杨筱宁不忘提醒，「注意音量，别吵到其他班级午休。」

\n「谢谢学姐——」

\n「终于可以午睡了！」

\n杨筱宁换药的诊所医师今天要搭傍晚的飞机到台北研习，她就请了最后一节课的假去换药，算是另类的提早放学。

\n她搭电梯下楼时，听到某处有纸张撕碎的声音，往实习处内看，老师们都坐在座位上办公，她依循着声找出源头，发现是从总务处旁的厕所传出来的。

\n她有一股预感，里面绝对是许歆如。

\n果然下一秒，许歆如从里面跑出来，跑得很急，大概是不想被别人发现她上课时间出现在这里。

\n杨筱宁想追，但她自知追不上，便放弃直接走进厕所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跡。

\n这边的厕所只有两个隔间，她一间一间看，在第二间的垃圾桶里看到纸张的碎屑，是各种各科的考卷，而且数量还不少，她捡起比较大的纸片勉强拼凑，上面的分数都落在六十到七十五不高不低的，考卷的主人也正是许歆如本人。

\n「为什么要撕掉？」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