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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都要问怎么了?!”
“为什么都想要剖开我?!”
“为什么都想将我剥皮抽骨曝光在烈日下?!”
他想起小的时候,母亲也曾问过他“怎么了”,他没有丝毫掩饰地同母亲说了个一清二楚。
而后,他的倾诉变为了母亲刺向他的利刃。
从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当人把痛苦向另一个人宣之于口之时,会演变为下一次痛苦的开端。
耳边萧宁的关切变成一道又一道刺耳的声音,几乎穿破耳膜。
“萧宁。”季景殊死命握着拳头,维持着正常人的语调,“你回去吧。”
萧宁的表情依旧写满了担忧:“哥?”
“我说,你回去。”
萧宁看着他,很长时间后,点了头,离开了工作室。
季景殊低下头,就这么坐在椅子上。
被水打湿的衣服渐渐干透,手臂上的血迹也早已干涸。
日升日落,窗外蒙上一层漆黑的幕布。
那些他自以为抛掉的过去早已扎根,如同附骨之疽。
即使他再怎么装得像个正常人类,也不能掩盖他不过一张人皮包着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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