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殊是殊途的殊,池逢时的逢时是生不逢时的逢时。”池逢时走到垃圾桶边,将垃圾袋系了个死结拎在手里,“我以为是你口不择言的气话,其实是实话吗?”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锐利的刀刃,直直地割开粉饰太平的幕布,将两个人拉回了那个夏天。
又是六月。
这是第九年的六月。
“你是说过不讨厌我,但你也没说过爱我啊,说到底其实也都是我在一厢情愿。”池逢时轻声说,“季景殊,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我真的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接受你一次又一次推开我。”
“我想,我们各自冷静一下吧。”
看着池逢时的背影,季景殊伸出手,向前迈了一步。
却只抓住了一手的空气。
与多年前一模一样,当年的那个晚上他也没能抓住池逢时。
房门被拉开,池逢时到底是没能狠下心直接迈出这一步。
他深呼了一口气,没回头:“胃不舒服多喝点水,好好休息,有工作的话能往后推就让萧宁往后推。”
语气中的无奈更像是对自己爱意的妥协。
门被关上,季景殊脱力地往后栽了一步。
胳膊碰倒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
“叮”一声响。
搁置在小夜灯托盘里的那枚戒指滚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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