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逢时把航班延误和灾害预警的事儿又给她重复了一遍。
“意思是今天过不来了对吗?”
“嗯啊。”池逢时点点头,抬眼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雪完全没有要停的迹象,这几天估摸着出门都够呛。”
谢晴长叹了一口气,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道:“那就别折腾了,大雪天出门不安全,我这边也突然被塞了一个新项目暂时腾不出空来。”
“看来咱们今年过年只能各过各的咯。”
“嗯啊。”池逢时点头,“没法儿,往年也没见这儿下过这么大的雪,等回头我什么时候休赛期你也有空我就去找你。”
“好。”谢晴点头,“一个人过年也别过得太寒酸,等你的年夜饭返图。”
“没问题——”
“那我接着忙去了,有事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池逢时重新拿起指甲剪,紧锁着眉头把小儿子的指甲剪完。
放下小猫,池逢时起身走到置物柜旁拿了一瓶酒精走进了浴室。
儿子下手也是够狠的,那一条抓痕从脖子一路延伸到胸口,血淋淋的。
“谋杀亲爹啊你!”池逢时拉开浴室门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而后认命地清洗伤口喷上酒精。
去往西雅图的行程被迫取消,很多事情自然也就被打乱了。
从浴室出来后,他打开微信,和已经约好的上门喂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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