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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他软禁的这些日子里,丰霆始终保持了绝对的缄默,除非必要,否则一整天都不会同他讲一个字。
一开始沈宝寅还可以就他的非暴力不合作高高在上地点评几句:“你以前就是话太多,喜欢教育我,其实我最不喜欢就是你这点。现在好啦 ,不讲话就不讲话,一个家里本来也只需一个人来做主。”
可是后来,次次都得不到回应,沈宝寅又开始感到害怕,因为他越来越觉得丰霆很陌生,越来越觉得这个家里窒息得像个巨大的坟场。
可是他只能承受这种寂寞。因为假如放走丰霆,他知道自己会比此刻更寂寞,饮鸩止渴也莫过于此了。
忍住了那股心酸,当时他继续道:“从今天起,夜里好好休息,超过十二点如果你还不睡觉,我就把家里的电路全部掐断。”
大概是被他威胁的语气激怒,丰霆终于肯看他,面无表情地问:“我睡着了,又方便你把我绑起来?”
沈宝寅叫他这句话刺得内心又惊又痛,他没想到丰霆不睡觉,居然是在防范自己。
他感到了一种巨大的羞耻,从那天起,为了叫丰霆睡个好觉,他干脆搬离了丰霆的房间,还把钥匙都交给丰霆,讲:“晚上如果不放心,可以把门反锁,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半夜撬门。”
丰霆什么也没讲,拿了钥匙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公寓外头冷风呼啸,乌云层叠,又有点要落雨的意思。
虽已到四月,这几日温度却不高,甚至冷得厉害。地库是最阴凉的地方,沈宝寅穿得单薄,一下车就冷得被迫拿手围住口鼻,进了电梯才好好地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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