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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生气,可不代表不计前嫌,按照上次的警告,一次抵一个巴掌,他把沈宝寅紧紧固定在身下,做了同上次同样的事情。
因为沈宝寅的配合同不抵抗,这次过程出乎意料顺利。
而由于沈宝寅是初犯又带病在身,此次惩罚的力度酌情有所削减。
“阿寅,这次是你自愿,你要好好感受,好好配合,做这种事并不是只有痛。”
“看来你经验丰富!”
沈宝寅满脸冷汗。哪里有舒服,他上次痛,他就不信丰霆会舒服!
“我没有功夫去睡别人,阿寅。”丰霆笑着,严正维护自己清白,“上次你好难受,所以我不好告诉你,其实我很喜欢。”
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沈宝寅咬牙切齿,张嘴白森森的牙齿磕在他肌肉勃发汗淋淋的肩膀上,“我讨厌你,丰霆,我恨你!”
做到一半,可能是烧退了,也有可能是爽完了,看丰霆不再那么有吸引力,在丰霆凑上来吻他嘴唇时候胡乱扇了丰霆几个巴掌,但是没把人推开,被丰霆用长长四肢紧紧裹住手脚,贴在一起,变成两只紧密的勺子。
这次太爽了,沈宝寅只有上次经验,还以为所有过程都是那么痛苦,其实不是。
丰霆连他的脚趾都愿意跪下来亲,他也不是没爽到,也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了下去。
款曲一暗通,便是一年。
悉尼,南半球的悉尼,像与现实不通的神秘梦境,阳光涤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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