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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他笑了下,眼神有她看不懂的凄楚与怀念,「应该是吧,因为,她已经不在了。」
他没再主动,就只垂下头,手掌抓住碟型酒杯杯口,背脊如遭打击般再挺不直,整个人看着孤独又忧鬱,彷彿一隻翅膀破碎的蝴蝶。
她,也是故人吗?
沉悉之对安嵐的过往不感兴趣,却对丧失重要之人痛感到熟悉而共情。
在未了解全貌的情况下,她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振作与鼓励。
「你要听我的故事吗?」
「如果可以让你好过一点,那就说吧。」
换了个姿势,安嵐背靠沙发仰着脖梗,身边的女人认真地盯着他,眼神带着股真诚的关心。
被酒精迷醉的神经清醒了一些,他轻笑出声,似乐似嘲。
「我有一个很敬重的姊姊,我们没有血缘关係,可她始终无条件地为我奉献,供我吃穿念书,甚至还日日打电话来关心……我想快点出社会回报她,却不曾想因为被语言欺辱,她的心受了伤,最后永远离开了世界。」
呼吸彷彿也跟着他的话语一同停下,沉悉之将指关节压的喀喀作响,似曾相似的痛涌上喉咙,噎的她一个字都说不上。
「他们是不是很该死?」
沉默了十几秒,她乾涩地吐出最真实的想法,「是……」
「如果可以,我想他们下地狱,然后我再下去把他们折磨一次又一次。」他的眼眶滚着与夜店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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