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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蓝图不只有一张,最为原始的那一张,我想保留给最初教我画画的那个人。
身旁的他切掉电视萤幕后不禁笑出声:「你笨手笨脚的,怎么可能会钓鱼?」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试试看哪会知道?理想与梦想就是用来实现的名词,好比爱情世界中的自由和平等。」我引用了花纶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恋爱的平等?你真的发烧了?我是法学博士候选人,怎么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恋爱哪能和平等掛勾?太奇怪了,没想到你还保有天真浪漫的情怀,看来我认识的郑亘荷还不够多。」
现在的男友和我交往才半年多,当初是透过父亲和慕尼黑台湾同学会的活动而相识。
我低声说:「郑亘荷体内永远都住着一位小女孩,她叫做…」
「叫什么啊?白雪公主吗?」
男友知道我怕痒,说完后便拼命搔弄我的腰际,好让我不再因电影剧情而流泪哭泣。
我并未告诉他那位小女孩叫做「小亘」,我想独自保留这份初恋的商标;花纶的手臂上也留有吸血鬼小亘的爱恋印记。
善解人意与体贴,是我选择他的主因,只有他和花纶记得我的蛋饼要加两颗蛋。然而他的个性木訥,一丝不苟,不像花纶那样奇怪又难以捉摸。
现在男友和花纶都是法律系的学生,除了某些基本逻辑类似之外,个性以及对爱情的观点差异很大。坦白说,初恋结束后,我的每任男友都是法律人,那位可怕的技安和脆弱的鸡蛋,从那堂课过后就一直偷偷尾随在身边。另一个因素或许就是初恋的体验,使我和法律系男生的来往降低了「沟通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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