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一起享用我带来的芋泥捲心蛋糕,这是花纶母亲喜欢的口味,只要投其所好,对长辈呵呵笑,展现大方又端庄的仪态,都能博得好感。
见到花纶双亲欣喜的模样,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花纶正襟危坐的姿态顿时放松不少,偷偷摸了我的长发。最后我还帮忙洗了碗筷,和花纶母亲用「不轮转」的台语间话家常。
「真是一个乖巧漂亮的好女孩。」
这是我所获得的「春联横批」。
新年期间的台北城街头,人潮不若以往,正好可以让整座城市透透气,也包括让处在紧绷生活中的花纶喘口气。
二次初恋展开后,我们并没有如同年轻校园情侣一般欢度佳节,他说那只不过是商人的节庆,和我们没有太大关连。所谓的生活仪式感,只不过是现代人狂欢享乐的藉口。
「为什么佛诞节没有放假或大肆庆祝?在台湾信仰佛教或是混合信仰的人数比较多吧?台湾社会欠缺希望,却老是在过节,根本就是阶级式的施捨,大家很少深思许多节日背后的意义,万圣节与感恩节也要凑热闹,甚至在二二八和平纪念日时还说『祝佳节愉快』,听在那些受难家属耳中是多么刺痛的言语,连卖假货网站发明的1111光棍购物节也要过。在那一天,全世界都在缅怀与警惕一次世界大战带来的伤痛教训。西线战事在1918年11月11日11点结束,许多国家将该日订为全国性『国殤日』,并配戴罌粟花以哀悼一战丧生的将士。」
他在图书馆外正色说道,我彷彿是个只能听从命令的士兵,丝毫不能反抗长官的训话。
我起初有点不太高兴,仔细思考过后,这种正常却不浪漫的说词很符合花纶个性,而且十分有道理,况且他的课业繁重,也无暇花心思准备或和大家狂欢,另一个重点是:他依然厌恶人群以及那股说不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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