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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可赠我」也不要紧,我自己就是最美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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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斩断与外界所有联系,进行隔绝治疗的病患被放在独立大楼,里头共有两层楼的医护与生活设施。三餐均由院方提供,自己可以携带部分食物当作宵夜点心,生活起居和一般人无异,并且安排有瑜珈或健身等课程让病患选修。
但是所有「房客」禁止携入自己的书籍,更不能使用手机或听音乐,当然也限制探病访客的身分、次数与时间,必须由入住病患事先填写「可探视名单」,且在一定时间内前来,万一不在可探访名单之上,即使是自己家人也无法探病,毕竟许多病患便是因为「家人」的因素才住了进来。
台湾的精神心理医疗体系早已不堪负荷,加上许多体制上问题与社会中的歧视,根本无法给病患妥适完善的治疗,除了药物压制之外,还是使用药物。
当一颗管制安眠药比一颗茶叶蛋或包子还便宜,前往私人诊疗院所进行一次心理諮商得花上至少三千元时,该如何期待精神心理医疗体系对病患妥善伸出援手或反馈?
村上龙所写的《最后家族》并非全在讨论如何拯救重鬱症病患与茧居族,更多的深层意涵聚焦于「拯救」和「被拯救」的互动关係,以及家人该如何调适生活?万一家人出现重鬱患者或茧居族,一起生活的整个家族都会受到影响,进而扩散到社会,绝非是病患一个人的事。
我坐在医院里思考许多之前未曾想过的难题,不自觉紧锁眉头,左手轻摸音符耳环,原来悠哉地欣赏一首乐曲,对许多人来说是一种极为难得的享受。
剎那间,年轻的护理师从走廊转角处现身。
「太好了,他看了那张信纸之后愿意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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