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们母女准备碗盘上餐的时候,我们来玩两三盘。」
爸爸完全不顾花纶的意愿,逕自取出他最拿手的西洋棋准备对弈,他的眼神锐利无比,在院会面对立委质询时,就不曾见过他这样的神情,简直是天壤之别。
就在我心慌意乱之际,花纶已经输掉了第一盘。
正在摆放昂贵餐盘的妈妈说:「看来你的花纶同学没有你形容的那样聪明,还是韶安好多了。」
听见妈妈得意笑声后,我不慎将一双筷子掉落在地,赶紧拾起后清洗乾净。
「妈妈,姊的花纶连输三盘了。」
好事的弟弟跑过来凑热闹,听到花纶连败的消息后,太阳穴隐隐作痛。
「果然不太行,虽然你爸爸的棋艺不错,但是连输三盘确实很惨,我至少可以拿下一盘。」
「可是啊…」鬼灵精怪的弟弟露出奇特笑容说:「花纶姊夫每一盘恰好都只输一步,连续三盘都只输一步棋,会不会太巧了?」
「输就是输,这个社会只有赢家才有资格说话。」
妈妈没好气地回答,看来她也发现事有蹊蹺,花纶似乎每一盘都故意只输给爸爸一步棋,我在心底暗自窃笑。
霎时,大门电铃响起,爸爸临时邀约的表哥准时到访─又多了一位违宪审查的大法官。
表哥刚从美国宾州学成归国,顺利拿到了政治学博士,打算在家族势力扶持下,进行参选民代的前期作业,绑桩与固桩的行动早已展开。坦白说,我不是很喜欢这位表哥,因为爸妈曾提过将来要把我送到国外方便和表哥结婚,这并非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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