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初和他也是透过交际宴会而认识,那时最开心的莫过于父亲了。毋庸多说,韶安学长家中拥有的财团也是世袭下的產物;放眼望去,台湾的财团哪个不是採「世袭制」?政治与财团都被垄断,其他人到底该怎么办?社会真的需要一道「无知之幕」才行。
「亘荷,就当我们上辈子有烧好香,这样就轻松多了。」
之前我们在餐厅约会时,我不禁吐出这个疑惑,韶安学长只是淡淡地如此回覆,接着拿出那只红底白点精品发箍送给我。
那时我的包包里放着无意间购入的《作为公平的正义:正义新论》─当代自由主义大师罗尔斯(johnrawls)的鉅着之一。除了文学小说之外,我打算把这本艰涩的论着当作课外读物消化─结果彻底消化不良,还產生了阅读上的胃食道逆流。
「就算是真正的恋人,我也不要欠下情债。」我慌乱的内心如是暗忖。
况且被他取走宝贵的初吻至今,感觉双方好像缺少了一点激情火花,和我所憧憬的恋爱进行式完全不同。两週后,韶安学长约我去赏枫,必须在外头过夜,但是爸妈却毫无意见,显然已经是一种「明示」,那一夜,很有可能将会献出自己的珍贵第一次,所以目前我尚未正式答应他。
好友雅琳曾偷偷倾诉她的第一次经验,感觉十分美好,而且不小心叫得太大声,差点被那时男友的爸妈给发现。
「我不知道算不算是高潮,有一瞬间好像无法呼吸,全身火烫又不停颤抖,脑中难以思考任何事物,极度兴奋感全力奔向每一个细胞,简直棒透了!亘荷,你也快试试看。」
那时光是听着雅琳鉅细靡遗的生动叙述,我的双耳和脸颊便开始发烫。
对于在不远处朝我微笑招手的性爱,自己心中既是期待又是害怕,非常想体验性爱的绝佳感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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