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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烨觉得自己身上缓和得很不均匀,胸口和肚子暖和了,肩膀和手却冷得厉害,他想伸手去抱热量的来源,手却还是动不了。怎么回事!
张烨睡眠中的情绪恼起来,但落在皮肤上的触摸太令人舒服,张烨挣扎在沉醉中醒不过来。
一直到一种奇怪的,舒服又夹杂着隐约疼痛的感觉传来,张烨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在被子上起起伏伏地磨,磨得脊柱和肩胛都开始疼痛,终于从复杂又越来越强烈的感觉里睁开了眼睛。
“呃嗬……干什么……”醉酒使得张烨梦里那种磨在被子上的疼痛变得清楚,自然的,其他感受也同时变得清晰无比。
张烨昏沉沉的脑袋轰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悬在自己上方,钟远航那张挂着薄汗的脸,下意识地双手一挣……
果然,手又被领带栓上了,挂在床头不知道什么地方。
“……远航!”张烨眼神涣散地叫着,“我睡着了!”
“嗯,睡着了,”钟远航的话在动作的节奏里被拆成了一个一个短促的词,“正好,明天,不上班。”
“我背痛……”张烨认命地求饶。
钟远航就着动作把张烨翻了个面,张烨晕得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睡啊?”钟远航从身后俯下来,对着张烨发烫的耳朵说,“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暂停的动作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重新开始,张烨两个手腕并在一起,紧紧抓住了栓着自己的领带。
说钟远航是牲口果然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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