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谢就不必了,好起来就能履行你答应我的事儿。”钟远航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自始至终都戴着口罩,让张烨看不清他的脸色。
履行什么事儿,两人心照不宣,张烨觉得面皮上有点发热。
“行了,你先去陪你儿子做手术吧,中午过来找我。”钟远航摆摆手赶张烨走,从桌上拿起一个文件夹,不再看张烨,径直先走了。
张烨独自在诊室坐了一会儿,盯着自己手心里被药水染黄的纱布。
这间诊室应该是钟远航个人的诊室,除了混乱的桌面,房间里十分干净整洁,但细细看过去,很多地方都有钟远航细小特别的个人痕迹。
张烨有一种心理上的拘谨,他什么都不敢碰,因为觉得自己不配,他只能神经了一样,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妄图从房间的空气中,嗅到钟远航的味道。
但他只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没有主人的房间待久了不礼貌,张烨站起身来,随后在落了灰的玻璃窗上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依然是一只盲流般的落水狗,但嘴角居然有笑。
就钟远航现在对自己这种鄙夷到有些粗暴的态度,居然能让张烨笑起来,真是贱的。
但落水狗么,身似鸿毛,命如草芥,钟远航于自己就是碰不到的星星,他在钟远航面前就应该这么贱。
钟远航早上一直在参与一个心衰病例的会诊,病人心脏天生比别人大10%,心肌肥厚,还有多年的吸烟史和酗酒史,会诊的时候,旁边的实习医生吓得连连说以后要戒烟戒酒,钟远航十分冷静地告诉他,这种病例先天的因素占比较大,吸烟饮酒只是催化作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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