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把袖子卷起来一些,手伸到钟远航面前。
解开纱布的时候伤口很痛,流出来的脓液让纱布和伤口皮肤粘连了,张烨嘶了一声。
“疼?”钟远航低着头看着伤口,问张烨。
“还好。”张烨的眉头纠结在一起,他不太习惯表现脆弱的情绪。
“不疼就好。”钟远航瞟了他一眼,抽出了棉签,“但愿你接下来也不疼。”
钟远航开始给张烨发炎的伤口清创。
钟远航下手又狠又准,他一向都是处理已经上过麻醉的无知觉的对象,不会避免病人的疼痛。
张烨觉得自己疼得眼前都开始发白,冷汗从额头上星星点点地冒出来,忍痛的叫声卡在喉咙里,张烨发出类似动物的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