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如果有效,说不定今后都不会需要注射药物了。
对于这个提议,裴特想也没想便拒绝了:“如果你的推断是错误的,这次只是个巧合呢?下次我失控的时候,无意中杀死了他怎么办?而且他太年轻了,甚至没有经过联邦军校的训练,不适合跟在我身边。”
对方还想继续劝导,裴特不由分说结束了通讯。
【我天这是什么世界级浪漫呀,他是他的人型稳定剂!】
【别呀裴少将,把人送走你又进入狂暴期怎么办?一直用药早晚会出问题的!】
【果然我宝宝来这里是命中注定的,我就知道他不简单!】
【裴少将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文关怀了,上次为了胜利牺牲联邦数万军人的时候也没皱一下眉头。】
【别瞎说,军人和平民能一样吗?】
【就是,裴少将虽然凶了点,但从不滥杀无辜,别把战场上那套带过来。】
回到医疗室,姜浅还坐在检测仪上,压着胳膊上刚刚抽血的地方。
看见他过来,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整齐的莹白细牙,眼睛弯弯的。
人们见到自己,一般不是尊敬就是畏惧,你怎么这么高兴,你知道我手上沾了多少血吗?
姜浅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是对剧情感到迷惑。
自己哭也哭了,接触也接触了,为什么裴特不但没有打伤他,还给了他联系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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