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honey’,紧接着是响亮而漫长的‘啵啵’声。
“……”这狗粮,猝不及防。
“不好意思,”文伊一人模人样地道歉,但不用多想就知道她被亲成了翘嘴鱼,“你们都能这样聊天了,为什么不能为了我那样那样。”
“等等,我看看,你说他容易脸红?”姐狗属性被唤醒,她的说话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度。
许念粥把白天发生的事长话短说了遍,末了,她下定决心深吸了口气:“我想,要不——”
“别呀别呀,”文伊一了解她的性格,以为她又说,要不说算了吧,赶紧接上,“是谁和我说信命的?怎么,遇上好事就不能是命了?谁规定的信命只能是在生活受阻时发出的悲叹?”
“不是,我……”
“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许。”
许念粥心跳又变得飞快:“我是说,我想如果下次能再遇到,我就去试试。”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好像是在怀疑对面是不是真人,文伊一拍了拍听筒,喂喂了两声。
昨晚听到周圻说要走,许念粥就已经暗自给这露水情缘画上了句号,而现在……
自忖间,有心灵感应似的,许念粥刚抬起头,周圻的那双狗狗眼就看了过来,他饮了口水,腮帮子鼓鼓的。
两人在空中无声对视,他用眼神询问:“走?”
“走!”接收信号成功。
周圻转过身,许念粥的视线瞬间被拉到了某处。
她叫住了他,抬手指了指他的后背:“你那里湿了……”
周圻一下没听懂,有些疑惑地侧头顺着她的视线看,是衬衣腰际的位置。
估计是刚靠在盥手台前沾上的水。他明白了,但没动。
“擦擦。”许念粥抽了几张纸巾,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