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是第一次来这边了,走过客厅,很自然地就推着箱子往自己以前住过的客房走去。
顾衍从身后将人叫住:“宁宁。”
她回过头,神色疑惑:“怎么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微挑了下眉:“不和我一起吗?”
啊?什么一起?
她有些纳闷地看着他,在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后,迅速红了耳廓,磕磕绊绊地说:“医院那是特殊情况,家……家里……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顾衍的唇角擒着笑,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医院的床比家里的还要小很多。”
那哪儿能一样?
医院的床小归小,但毕竟地点特殊,跟家里完全是两个概念,哪能相比并论。
“总之就是不一样。”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按下门把手匆匆进了屋。
顾衍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尖,无奈地低笑出声。
随后,拎着行李进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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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骨折的右手起码要几个月才能恢复灵活,家里没有护工协助他,晚餐过后,沈岁宁自告奋勇提出要帮他洗头。
这种不会太劳累,又能促进两人感情的事,顾衍自然乐得她帮助。进了浴室后,回身问她:“要我怎么配合你?”
沈岁宁环顾了浴室一圈,抬指往浴缸一指,“你进里面躺着。”
说完,她到外面的柜子里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垫在浴缸边缘,让他枕着,自己搬了张小板凳坐着。
温热水流落下,将头发打湿后,她用洗发露在他头上搓出绵密的泡沫。
沈岁宁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角度的顾衍,这样往下看,可以看到他高挺的眉骨,下面的睫毛又长又密,给人一种不太符合他气质的脆弱感。
看得稀奇,她忍不住笑了声。
顾衍抬起眼,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笑什么?”
她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