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冶皓,当时他发了病,身边一片乱糟糟的,她就搭了把手,将人带回庄子,又出了药。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公冶皓一直养到病好才走。
不得不说,这人实在是一个再好相处不过的人,从容自若,雅致却又不失风趣,说起话来不疾不徐,便是当时整日跟炮仗一样的阮荣安在和他相处的时候,都会安静下来。
阮荣安很喜欢这个朋友。
只是后来一个安于后宅,及笄后就嫁做人妇,一个在前朝搅弄风云,挥斥方遒,那份往来的情意就渐渐被掩埋在了记忆里。
其间也偶有几次遇见,便包括阮荣安拿下这座别院之时,事后她想来,应是公冶皓暗中相助才这样顺利。
“习惯了而已。”公冶皓并不在意,始终淡定。
阮荣安眼中倏地柔软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实在没必要怜惜这样一个手握大权,可以随意决定自己生死的存在,但人类的感情就是这样奇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偏偏就是忍不住。
“相爷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为好。”阮荣安的声音不觉的柔和平静下来,说,“世道越来越乱,仰仗相爷,才有如今的局面,若是你有个什么万一,这个天下,怕是彻底要乱了。”
闻言,公冶皓的目光不觉的凝了片刻,看了眼阮荣安。
但入目之处女子行止自然,正低头侧首看着身边一枝开的正好的蔷薇,仿佛只是随意一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中都蕴含着什么样的深意。
“夫人过誉了,天下之事,哪里是我一个人就能左右的。”公冶皓一时间拿不准阮荣安的意思,笑着推辞了句。
阮荣安勾了勾嘴角。
若是从前,她也不信一个人竟然能左右天下局势,可那本话本子里写的清楚明白,天下乱势,自公冶皓病亡而起。
但她听出了公冶皓话中的推拒之一,便没有再说,转而突兀的提起了自己此次的目的。
“我今日请见相爷,是有事相求,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要问一句,六年前您的允诺可还作数?”阮荣安抬头,看向公冶皓,肃了音容。
蔷薇有很多中颜色,红的粉的黄的,但公冶皓最爱这热烈秾艳的红。
阮荣安抬起头,这片秾艳就绽放在了她的脸颊上。他的目光微动,有些出神,却又小心而悄然的藏在眼底深处,不为人所知。
世人盛赞阮荣安容资华美明艳,雍容若牡丹,这一点公冶皓十分赞成,可若要说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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