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人那里了解到一些途径,把我送去学习知识……”
“我就是这样靠着吸妈妈的血长大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石田明织的神情依然平静,好像她在说的不是她的、而是另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在场没有人打断她。她接着说:
“她一辈子没什么福气,还没等到我学成的那一天,她就因为生病去世了。那时候我刚满十四岁,我想完成妈妈的期望,所以和老板签订了合约。他培养我成为一名合格的艺伎,我出师之后免费给他打工十年。”
“可是兜兜转转,我还是走上了母亲的老路。”
说到最后,石田明织自嘲地笑出了声。
清水清衣和国木田独步同时看向江户川乱步,江户川乱步点点头说:“老板毁约了,他一开始就没想培养她做艺伎。”
这时,一位警官问橘正雅:“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那怀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还没长大的人渣。
第一次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看的橘正雅有些局促,但是良好的教育让他很快平静了下来,解释说:
“我是一次和朋友出来玩的时候,偶然来到这家茶馆才认识明织的。后来知道了明织的经历,我想要帮她脱离老板的控制,但是老板开价太高,而我的每一笔大额开销都要经过母亲的同意。”
“我不能求助家里,因为我知道母亲一定不会同意我这么做,还会把我关在在家里,甚至可能把我暂时送出国。
所以我只能先用自己的零花钱,把明织的时间买下来,不让老板再让她接客,想着之后再另外想办法。”
几位警官和旁听的国木田独步脸色都缓和下来。国木田独步捧着印着“理想”二字的笔记本,说:“你们都是很好的孩子。”
那位母亲也是很好的母亲,尽管自己深陷污泥之中,她依然对自己的孩子抱有天真而理想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