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和一个辣白菜饭团,全部都是不好吃的。
孟南枝没得挑,两个一起拿下,顺带拿了瓶矿泉水,到收银台付账。收银员还在打瞌睡,她摸出港币,放下对应的金额,随后又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边往麗景酒店走,她边拆开饭团啃了起来。
夜风柔柔地吹过她,偶有一两辆跑车轰鸣着驶过街道。
一嘴一个凉了的饭团,再喝上一口水,回到酒店时刚好填饱肚子,孟南枝擦了擦嘴巴,再次上楼。
她没进房间,而是站在房间外候了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按下房间的门铃。
“边个啊?”(谁啊)声音模模糊糊传出来。
孟南枝没回,继续按。
过了小片刻,房间门被打开,孟南枝看了眼脸颊泛着红晕的女孩,见她身上只披着浴袍,残酷地提醒道:“小姐,您该走了。”
女孩脸色一僵,攥着浴袍的指尖有些发白:“咁晚了……”
“车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上车跟司机说一声住址,司机会安全地将你送回家。”孟南枝安排得滴水不漏。
女孩讷讷地,僵硬地站了会儿,倔强道:“二少冇講要讓我走。”
孟南枝面带微笑,却有些同情这位女孩:“这样的事我已经处理了不下十来件,二少不习惯有女孩过夜。”
这下女孩的脸色彻底苍白,怔怔地往后退开两步,孟南枝看了她一眼,走了进去。
房间是套房,客厅的沙发上掉落了几件衣服,二少的那件酒红色衬衣大喇喇地躺在地毯上,孟南枝拾起丢在沙发里,推开卧室房门,在进去的那一秒闭气,目不斜视地朝着衣帽间走去,拉开其中一道衣柜门,里面放着各个牌子的高定女士衣裙。
她拿了其中一套藕粉色的连衣裙出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