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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飘飘摇摇落下。
清梨趴在学长怀里, 舌尖舔过脖子伤口。
她?刚刚啃咬得确实毫不留情,带着怨恨生气的极速攻击,是完完全全对宿敌的狠命咬法?。
学长脖颈上红痕明显, 甚至有细窄伤口快要凝出血痂。在大量失血而苍白的肌肤上愈加憔悴显眼。
清梨是个赏罚严明的人,她?认定?, 学长被她?喝到失血, 这就是他欺骗自己的惩罚呀, 应当的呀。
但是她?舔伤口加快愈合,主要是不想学长留疤。
这是她?标记过的人, 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该是让她?满意的, 她?不想在她?进食的地方?有任何?瑕疵。
舌尖细细舔舐, 仔细在咬破的肌肤上安抚。学长虽然双手牢牢抱着她?,但身体还是微不可查颤抖一下。
清梨想起来?, 学长不怕疼,但是有点怕痒。
她?心?底微妙的雀跃,故意放慢这种折磨, 像是万千羽毛同时挥动, 挠得学长的心?同样也痒。
等确定?不会留疤后, 她?又往上扑去, 在他耳边吹气。
“不走了好吗?”祝今宵的掌心?贴合她?的后背,用力在怀中按紧,重复问题, 想要明确安心?的回答。
清梨正把双手都塞进他衣服里,贴着温热的肌肤游走, 在找痒痒肉。
她?最关心?的当然是安全。她?的举动与选择,维系自己和?家里人的生命。
雪地里,那只填充银子弹的枪还在不远处。
既然安全没?有问题, 那自然可以久待。
清梨想起刚刚学长保证的,血猎不会伤害她?和?家人。口说无凭,既然学长是血猎接班人,那她?日后就得要些可以保命的凭证。
她?又想起她?在人类世界提心?吊胆(并没?有)提防猎人的日常。
虽然她?完全没?把猎人放在眼里,但是吃炒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