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赶紧回家换了吧!”
李夫人旁边的女使唤做翠桥的,悄悄拉了拉李夫人的衣服。李夫人扭过头去,见翠桥给她使了个脸色,示意别管。
李夫人瞬间懂了,没想到孟家文官清流,竟已堕落到要让嫡长女给人做妾的份上,顿时一脸鄙夷,急忙寻了个借口远离
了两人,生怕掉了自己的身份。
路边已有人开始交头私语,说是私语,其实巴不得孟云姝母女听见。
“哎呦,这孟云姝穿成这样,是真要做妾了?可还没听说进谁家的门啊。”
“不就是永安侯府吗?折腾许久了。世子爷瞧不上她,一直巴巴上赶子呢,可真是自掉身价。”
“不会吧?孟东齐当年也是真才实学的进士出身,竟纵女如此吗?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你懂什么,人家可是能算计经营的。当年好不容易攀了高枝,结果算盘没打好,送了养女过去。这不过了三年,又开始卖女儿的前程了吗?”
“也说不定啊,就是孟家嫡女好这口!当妾多好,每天穿粉着艳,风流快活,就是整些勾栏样式也无人责怪,比当正妻啊,有滋味!”
几个人聊笑着,走远了。
孟云姝自小清高,但娇养闺中,一直天真少思。
虽为了嫁给贺知煜想到了做妾,却只想到了要在孟云芍面前做低伏小这一层,万没想到会被人人耻笑,甚至连累父亲一同被骂。
且孟东齐本人并无妾室,她虽知道妾室低人一等,但实际并没见过妾室真实的待遇。
孟云姝下了狠心,捂上了脸,飞奔着去到白记水粉铺里随意拿了盒胭脂,顾不得之前相熟的白家大公子的一脸疑惑鄙夷,话也没说一句,便匆匆跑了回来。
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