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眸像浸了泉水,氤氲着雾气,泛着可怜与无辜。
“沈知之,还敢骂人吗?”景泽谦把胶带解下来,抚摸着他仍在颤栗的后背。
沈知之的脸上水泽未干,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可他依然哑着嗓子,毫不示弱:“你就是个畜生,用那么大的劲儿,是想要我命吗!”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下手还是轻了。
景泽谦也不恼,反而淡笑一声:“没事儿,夜晚才刚刚开始,咱们有的是时间。”
言毕,他解开沈知之脚踝上的锁链,把他翻到正面。
沈知之反绑的双手被压在下面,痛的他皱起眉。
整整一个晚上,在信息素浓郁的房间里,满是沈知之隐忍却又无法克制住的低咽……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沈知之睁开哭到红肿的眼睛,第一反应就是难受。
昨晚的**劲儿过去了,现在只剩下难受。
嗓子跟吞刀片似的,尤其是被猛烈侵犯过的地方疼的要命。
景泽谦跟条疯狗似的,差点儿要了他半条命。
视线上移,沈知之看到景泽谦只穿了件黑色睡袍,靠在床头,正在看一本纯英文书。
衣冠禽兽装什么文化人。
沈知之腹诽着,可依旧不自觉的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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