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绳子,打算把他带回自己家。
可沈知之获得自由后,立马爬下床,疯狂的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
景泽谦就站在一边,冷漠的注视着他。
直到沈知之急得快哭了,才终于在衣柜的小抽屉里,找到了一支抑制剂。
他正要给自己打上,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夺走了唯一的抑制剂。
沈知之抖着声音喊道:“把它还给我!”
“我在这里,你还打什么抑制剂。”景泽谦一脸不虞,在沈知之绝望的目光下,把针管里的药剂全部推到了地上。
咔吱几声,针管被踩在脚下,碾的稀碎。
“不要!”沈知之终于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上,脸颊上的潮红不知是因为发情,还是因为愤怒,咬着下唇,“你,你这个混蛋。”
“可现在只有我这个混蛋能帮你。”景泽谦单膝跪地,拨弄着沈知之被打湿的刘海,长卷的眼睫毛扑簌着,上面挂着泪珠。
尽管都如此可怜,景泽谦的话仍旧很强势:“沈知之,继续煎熬还是解脱,你只能选一个。”
沈知之浑身抖的厉害,青茏的玉手紧紧扣着地面,咬唇不语。
他很不想向景泽谦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