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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没日没夜地睡觉。
郁风还往硬盘里拷了上百部涩情片。他们中的一个如果坐到电脑面前点开一部,那另一个很快会受到感染,从背后贴近。
性是很好的精神止疼药,他们在精神能量的持续堕落下彻底抛掉芥蒂和羞耻心,尝试所有疯狂迷乱的事情。
郁风像宪祭的羔羊一样怀着虔诚引导许远第一次近ru自己,彼此除了干瑟腾痛没有任何良好的感觉。许远难受得不想继续,把身上尝试缓缓座下的郁风推到一边。
郁风在地上呆立了一会儿,穿上衣服下楼去买东西,走前对许远说:“先别睡,我马上回来,十分钟。”
他买回来九和由,拧开二锅头盖子,把许远拉起来对嘴灌了三分之一,自己喝了剩下的一半。
许远呛到,咳嗽着问为什么要喝酒。
郁风轻轻揉他:“放松。”
结果还是不行。
他们狼狈地折腾了好几天,这事完全不像片子里那么轻松容易。最后勉强行了,也总得不到精髓要领。
有一次郁风急了用了点蛮力,疼得许远一脚把他踹下去。接着他侧过身蜷缩成一团,闷闷的声音从手臂下传出来:“我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连这种事我都做不到?我他妈真是个废物……”
郁风忙爬过去安抚他,骗他说:“没有,是我技术不行,你就做得很好,我觉得很舒服。”
尽管混乱无序,但许远在郁风的细心照顾下情绪总算好了一些,这样的同居生活一直持续到学期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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