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许远躺着,左胳膊搭在眼睛上,抿着嘴唇紧张地感受。
小雨衣穿上,郁风问他:“怎么样?”
许远说:“挺紧的,不太舒服。”
郁风轻声笑:“不舒服吗?你一直抖,我还以为你舒服呢。”
“我抖……是因为你的手。”
他自己坐起来,一把把小雨衣掀起来,“不信你试试。”
郁风眨着眼接过来,自己戴上试了试,是不太舒服。但他更加膨胀了,嗓子条绷得紧紧的,艰难地询问许远他能不能试试放进去……一点儿。
许远觉得他脑子有病:“不能。”
他霸道地把郁风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身上,示意他快弄。
郁风无话可说。许远的苞0皮很长,从十五岁起他就知道,那种独特的手感与自己是不同的。像拉手风琴,一下堆叠到一起一下又长长得舒展开,奏出一种不能用耳朵听见的音乐。
等许远结束,郁风扯着它多余的皮肤用指尖轻轻剐蹭,“暑假有空,我陪你去医院割了吧。”
许远迷迷糊糊地问:“做手术疼不疼?”
“不疼,我陪着你。”
这一晚很过瘾,把十八岁的身体里憋着无处释放的欲望释放了个痛快。
他们快天亮才睡着,睡到招待所员工上来敲门问他们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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