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界限不明

存在离开了谁就会丧失求生意志之类的残缺渴望圆满的现象，但人又不是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流水线制造，正是因为缺陷才衬托得完美是那样的让人目眩神迷，追求完美和已经完美同样是两个概念，在某种程度上，完美意味着毫无波澜的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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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柔弱的菟丝花还是挺拔的橡树，最多的还是陷在两者之间模糊不清、生存是本能的植株，而站在自以为是的制高点指指点点，是最傲慢的自负，是没有任何边界感的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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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成明月她自己？她是人，人本来就是很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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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成明月戒瘾的时候就是要事无巨细地向大哥汇报一整天自己的行程，大哥也很爱听，丝毫不见一丝勉强，总说圆圆很坚强很努力，圆圆今天学会了做一道新菜真是太棒了，圆圆今天的插花选择香水百合和卡其色满天星的搭配的这个巧思很精妙，圆圆今天烤了个很好吃的小蛋糕，圆圆又坚持了一天真的是件很值得赞美的事……就算是小猫戒奶还要喵喵叫习惯性踩奶呢，更何况十年如一日的兄长贴心呵护，她有点戒断依恋都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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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明月有过两任丈夫，几个男朋友，不计数的露水情缘，说爱她恨不得把整颗心剖出来供她取乐的男人们死的死，走的走，只有大哥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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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烦，”成明月很怨毒地恨了丈夫一眼，“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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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说‘B市又没有你’这种话了？”王慎言这下笑得真情实意，连眼底的戾色都消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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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C市我们都算是陌生人。”成明月挣扎着半坐在地毯上，要维持这样一个姿势其实还是蛮考验人体的柔韧度，王慎言居高临下地站着俯视着她，视线是赤裸裸地拆解，露骨又下流，他毫不遮掩“他会操她”这件毋庸置疑、近在咫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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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左脚踝还被牢牢地捏在男人的手心，左腿完全悬空，跟地面和男人的长腿形成了一个不标准的直角叁角形，而成明月自己像是只下雨天被扔到路边的可怜小青蛙，挣扎着找寻可以足够支撑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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