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拧开喝了两口,梁姵琪凑过来交头接耳:“怎么一股中药味?你也病了?”
“没有,”祝星禾小声说,“是金银花茶,润喉的。”
他一开口梁姵琪就懂了:“嗓子哑成这样,是该好好润润。”
班主任点完名了,再说小话容易被逮,梁姵琪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推到祝星禾面前。
祝星禾默念:你的嗓子是叫-床叫哑的还是吃-鸡吃哑的?
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吃-鸡”指的是什么,登时面红耳赤,瞪了梁姵琪一眼,拿起笔在下面写了两个字:住脑!
梁姵琪看完笑了笑,又写:我对你无话不说,你对我怎么还藏着掖着?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祝星禾:别想CPU我。
梁姵琪:下午的舞蹈课你还能上吗?
祝星禾:上不了了。
虽然他的身体没那么难受,但也没到可以活蹦乱跳的程度,而且他昨晚大概也就睡了三四个小时,他需要补觉。
所以上完两节课祝星禾就回家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又练了半小时琵琶,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醒来时天都快黑了,在昏暗和寂静中发了会儿癔症,摸到手机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离晚上的课还有一个小时。
起来洗把脸,开火烧水,煮了十几个饺子,吃完去学校。
下课的时候还不到九点,祝星禾不想这么早回家,他怕和纪松沉再吵架,就只能先晾着,或许等过几天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问梁姵琪:“要不要去图书馆?”
梁姵琪神色闪烁了下,旋即笑着说:“我跟邱一弦有约了,你自己去吧,我先走啦。”
祝星禾戴上耳机,坐在教室里听歌,直到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地下楼。
从教学楼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路对面的李如深,他顿时笑逐颜开,因为纪松沉和坏天气而生出的那点愁绪霎那间就烟消云散了。
祝星禾摘掉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