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尔说。
他的语气一点儿也不客气,程默心里又开始冒火:“所以你就只是来催进度的吗?”
伊索尔双手抱在胸前,抬起下巴:“我在公司就是干这个的。”
这个猖狂又没礼貌无可救药的人渣!
晁戎隔一段时间就会出去一趟,待在外面的时间或长或短,但他从不主动对简白藏提起外界的消息,简白藏也不会开口问。
他们就躲在这个离外界极近,却又隔绝成两个世界的地方,用另一种形式实现了晁戎只想两人独处的愿望。
晁戎对此很满意,每天投喂简白藏是他最快乐的事。但简白藏却明白,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
对于一个需要吃药的伤患,失去时间观念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简白藏没有计时工具,在这种环境下,也无法根据阳光判断时间。
止疼药在体内发挥作用并不是即时的,药物在血浆中达到有效浓度时是药效最佳时期,吃药的间隔,也会影响止疼药的使用效果。理论上,服药间隔时间不宜超过药物半衰期,间隔太短可能会导致药物蓄积中毒。
简白藏对时间把握不准,大部分时候身体感到疼痛,才被提醒该吃药了,以至于止疼效果大打折扣。
他忍耐着疼痛的样子,被晁戎敏锐察觉,漂亮的眉眼生出一点疑惑和担忧:“还没好吗?”
“还需要一些时间。”简白藏,“如果能按时吃药,或许能好得快一点。我们没有能看时间的电子设备。”
晁戎想起什么,在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部手机来:“有这个。”
那是很早之前,简白藏给他联系自己的工具,接过来,尝试开机,摇摇头:“已经没电了。原来你一直拿着,我还以为你丢了。”
毕竟,晁戎除了那通恶作剧一样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