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后便没了多余的动作。
自从那次开了荤后,祝允愈发胆大妄为起来。有些时候,竟也不顾外人还在,就擅自对她动手动脚。
只是动手动脚也就罢了,偏偏他现如今嘴上跟抹了蜜一样的,说起话来总是不知羞:“我怕主人摔了,这才好心抱你下来的。主人怎么还恼了呢?难道是,阿允身上太硬,您这边不舒服了?”
贺长情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总是手足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知,母亲方才看去了没?
贺长情心虚地想要扭头看一眼,可里面的赵明棠却是等不及了。
一个看起来木讷的瘦高男子迎了出来:“小阁主里边请。赵大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和祝允的账只能容后再算。贺长情弯弯唇角,自是跟了进去。
如今赵明棠在京都不必依仗任何人,也不用再做一些贵人们的门客。当然,最主要的,是再也不用替她这个一心要与父兄斗个你死我活的阁主打探消息。
赵明棠只凭自身,便在朝堂之上有了一席之地,是圣上面前新晋的红人。
这样的局面,恐怕是离开青州之时,他从来未曾设想过的吧。
那日秦家父子被送上断头台的时候,赵明棠还怯怯地开口央她给安排一个好前程,如今也算阴差阳错地兑现了当日的承诺。
这样的世道,还算不错,一切都多亏了当今圣上。
贺长情曾经以为自己无比了解梁淮易,他只是一个重情重义,心思还算单纯的少年天子。可后来他们之间生了许多龃龉,她又觉得是梁淮易辜负了他们之间的深厚情谊,他只是一个同自古以来所有君王没什么两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