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圣上授意,做了她最大的靠山,鸣筝阁又哪里来那么多任凭她调遣的手下呢。要知道按照北梧律法,非有兵权者不可集结超百人之队,若无报备,则视同谋反。单就鸣筝阁的存在,便足够那些朝臣参她一本的。
想到这些,贺长情也就大大方方地认了。吃亏是福,能吃亏是好事啊。
“主上,你可算是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个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女子立刻飞奔而来。
“想我了?才多久没见啊。”贺长情刮了一下徐柔儿的鼻子,别看她表面落落大方,实则此刻心虚得要死。
“哼,你还说呢,都已经整整一个月零八天了。”徐柔儿嘴上说着娇嗔的话语,但脸上笑开了花,连带着看祝允那个金玉奴都顺眼了许多。
居然都一个多月了啊。
嘶,看来是挺久的呢,也不知沈慈会不会因此动怒。若是惹了她生气,可就不大好办了。
贺长情表面打着哈哈,但心思早跑到了沈慈那里去。
一路穿花拂枝,徐柔儿在廊下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沈姑娘每日都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弹,这活儿简直轻松到无趣。主上,你什么时候把我调回去啊?”
“改日,改日一定啊。”贺长情推着徐柔儿,把这尊大佛送走。可有谁知道,她即将面临的才是真正的祖宗啊。
在沈慈看来,今日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她照旧晨起梳妆,描眉画眼,即便没有他,她也要时刻做到最美,好似只有这样,她的生命才是鲜活的。
她比不上那位贺小阁主,既从不倚仗家族之势,也不必囿于儿女情长,尽管在大多数男子的眼里,贺长情所作所为是离经叛道,可殊不知那只是他们的眼红。贺长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