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允悬着的心落了地。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随随便便就把自己送出去的主人,今天哪怕被重重围困,也再没动过那种心思。但不管怎样,这种被坚定选择的感觉,真好。
祝允扯着贺长情衣摆的手愈发紧了一紧,掐得指尖都发了白也浑然不觉。
这边有人欢喜,那边自然有人愁。
秦知行想要的哪里是什么金玉奴。任何他看上的东西以往都唾手可得,在祝允那儿栽了,他就一定要找回面子来:“爹,你倒是帮帮儿子啊!”
——
侯府花园里,各色花朵竞相开放,挤挤攘攘地挨在一起如叠云,似堆雪。
傅念卿人比花娇,可再美的景色,也盖不住她的满面愁容。
等了许久,自家小丫鬟望月终于回来了:“世子他们都在西边的闻香轩那里,不过婢子远远地看了一眼,好像吵起来了。姑娘要不然还是别……”去了吧?
望月劝不住傅念卿,只好小跑着追了上去,继续念叨着:“真的真的姑娘,您不知道那场面有多吓人,我们要不然就先回去,改日再来?”
可傅念卿哪里听得进去,她只知道,自己在花园里等了半个多时辰。
当初是他们侯府不厌其烦地登门拜访,她也渐渐对世子有所改观。今日原本约好了的一同去郊外骑马,可是他倒好,把她一抛,竟是不闻不问。
她一定要找秦知行好好问个清楚。
等傅念卿和望月二人赶到时,正撞见闻香轩外对峙的双方,众人的脸色实在难看。看来望月说得没错,即便没有见血,这场面也着实骇人。
“您还不知道吧,您的好儿子,秦大世子他好男风,这么费尽心思地想把祝允要过去,为的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