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
又是挑开帘子下车,又是飞起一脚踹在祝允的胸口,一连串的动作行如流水。甚至这位王爷在做完这些之后,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质问他们,更是扬言要端了整个鸣筝阁。
左清清被这一幕吓傻了,他边上前扶起祝允边咬牙道:“你说你没事犯什么倔,惹了他,我们几个都要被你害惨了。”
“长晟王这是怎么了?好大的火气啊。”
贺长情在前方路口迟迟等不到人,只好亲自回来请人。她有猜测想必是长晟王故意为难众人,却不想一个落魄王爷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把事情做得如此之绝。
“贺阁主来得正好,本王有话问你。”长晟王指着面前狼狈的几人,“你平日都是怎么教导下人的?竟纵得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一方中气十足,另一方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究竟是谁不把谁放在眼里啊。贺长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王爷多心了,他们只是怕冲撞贵人。”
“本王原本还觉得奇怪,看到贺阁主你,便也懂了七八分。主子都如此张狂,还怎么管束下人?”说到最后,这长晟王的情绪竟是越发地激动,就连一张没有血色的脸颊都染上了几抹绯红。
长晟王能在虚云观安分守己这么多年,想来也不是一个只会拿人撒气的草包。他这脾气来得蹊跷又持久,但无论背后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再无谓地耽搁下去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先皇登基,文武百官都尚且晓得报团取暖,面对唯一惦记着您的皇兄,王爷总不能只会使小性吧? ”
这一句话切中要害。只要不是蠢笨如猪,稍稍掂量一番,便能做出正确的决断。
大抵是在她这里吃了瘪,也或许是将那番话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