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你就没有感觉到什么?”
乔纳森的姿态没有变化,也完全不会误解观月花眠问这个问题的用意,“还是有的,出了门后我就开始头晕了,我吃的比你多,但是比你快,我估计我们俩应该是同时发作的。我觉得不对劲后就直接去了赖特的包厢,因此躲过一劫。”
“赖特的包厢?”观月花眠扭头看着乔纳森,“这不可能,我让苏珊娜把那件包厢锁起来了。”
“正常来说的确是这样,我也是用了这点没被发现的。”乔纳森开始解释为什么他能进入到赖特的房间,“昨天用过午饭后,我说要和每个人都谈次话看能不能发现点新情报,我的确是这么做的,但这只是个障眼法。那种情况下大家都怕惹事上身怎么会真的说出来什么呢,我只是在约瑟夫的房间中感觉有点不对劲罢了。”
他笑了一下,那是一个很孩子气的笑容,“我出身并不算好,多亏了教堂的救济品撑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间,所以我对于神父之类的还算是熟悉。约瑟夫对外宣称是神职人员,最可能的就是一名神父,这也是让我们都对他有个天然好感的主要原因。神父的话总是要读圣经吧,可是约瑟夫的圣经看起来很新,是那种新书的新,你觉得这算不算是有问题。”
“确实是有点问题,可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吧?”
“但我要的本来就不是证明什么啊,我只是想要确定谁比较危险。”乔纳森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只要有一点可疑之处就不要完全相信对方。在发生了命案后,我认为保持谨慎是非常正确的。所以我就先抱着可能发生的最坏可能性又去找了列车服务员,可惜啊,我没有苏珊娜那么厉害,我其实没有从他们那要到钥匙,赖特先生的钥匙是我偷的,不过等他们发现后应该也会注意到我,所以我还特意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