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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没有人敢回答,也没人再上前,跟一堆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鹌鹑一样缩着身体,头颈低埋,努力降低存在感。
“我问你们人呢?说话啊!都他妈哑巴了?”
盛怒之下,一道刺眼亮光闪过,原本被男人握在手里的镜子飞了出去,硬质的尖角砸在某个不幸儿的额头上,撞出一道浅浅凹坑,复又摔落在地,四分五裂,大小不一的碎片残骸被阳光照射,闪着刺目的反光。
鲜血涌出皮肤,肆无忌惮流成细河,迷失了视线,染得血红一片。受害者却只能谨小慎微地咽下这份痛楚与难堪,将头藏得更低。
无人敢反抗他的勃然与暴权,他是绝对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