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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眼睛转了转,问道:”被罚者,听起来不够一点也不开心,是谢谢什么事情呢?”红色眼睛闪烁着恶意,周围气氛又开始逐渐变冷。
洛笙艰难开口:”谢谢疯帽子先生的惩罚。”
疯帽子用藤条在她腰上点了点表示满意,”为了让大家玩得尽兴,每个人每轮五下为一组。”
“姊姊,每个人每轮?难道不是一轮结束就通过吗?”阿伟捕捉出他话中内容,忍不住跟小琪咬耳朵。
“先看看再说。”小琪不打算立刻提问。关卡的规则漏洞很多,没说不可以问茶会主人问题,但不能惹茶会主人不高兴,茶会主人是可以以被问题所冒犯借题发挥。
每个人流露出不同的情绪,这种在现实生活中属于隐密的游戏,让部分有性癖的参赛者跃跃欲试,但更多的人是同情与难以下手的尴尬,打人家女孩子的光屁股,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白兔子随手拧断了身旁女仆兔子的头,拎着她正在流血的头颅,在地板画出一条排队线。
虽然大家都上过相关课程做过心理建设,但毕竟课堂听闻跟实际所见到还是有落差,好几个心脏比较弱的参赛者,已经有些发抖地摀住嘴。
基本上每个人都要出力打五下,皮肤不可能毫发无伤,再加上如果疯帽子要找碴,嫌弃打的不够用力,越后面的人一定越难控制力道与出血的平衡。
“请大家来排队。”所以当白兔发话时,每个人都快速离开座位,争先恐后地抢排在前。
由于位置问题,大家并没能完整看到洛笙白嫩的屁股上早已布满的精彩痕迹,直到聚集在后方排队线时,才发现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屁股,这下完全加深游戏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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