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地喘着。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合拢还在发抖的大腿,却因为羞耻心尽力翻过身,背对着卧室门。
应灼安和雷亚斯看到裴谨叶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没有了堵塞,内射了四次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流不尽似的在祁幸屁股上堆了一滩,最后露出一个绯红色小洞。
第一次就被疼爱过度的小穴还不能立刻缩回去,像是会呼吸一样,跟随主人的喘息一张一合。
祁幸翘了他们的约,和别的男人做爱。
祁幸和别的男人接吻时,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别来了,因为他们要做爱。
祁幸被别的男人内射了,还不止一次。
雷亚斯烧红了眼睛,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他看到祁幸背上的汗水滚落,浑身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祁幸曾经也是这样在自己身边的。
他捂住脸,泪水狼狈地从指缝渗出,“老婆……”
祁幸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打了个冷颤,扯过一旁的毯子把自己盖住。
封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卧室门口了,他一个人在黑暗地客厅里坐着,像是被风化的雕塑。
卧室暧昧声音此起彼伏,听到祁幸终于高潮的呻吟后,封阙心里竟然袭上了一丝尘埃落定的平静。长﹔﹕证﹔理
原来早已注定,这只是属于祁幸的重生。
他们钟意的爱人,完满的爱情,早已被那个世界的最后一场大雨冲刷殆尽。
冲不掉的只剩下满地鲜血和他们深重的罪孽。
祁幸就像是坠落人间的一场奇遇,不小心跌进时空的缝隙,只是他们从未珍惜,所以上帝惩罚他们,让他们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得而终失。
祁幸的家安静极了,显得雷亚斯愤恨的哭泣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裴谨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