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被塞进腰间,又皱又脏。
男人们高潮、射精……一滩滩白色的粘稠精液将穴口填满,封死,接着又落在地上。
“没人操你,是不是得骚得去路边卖才行?”
暴行仍未停止,辰幸被凶狠的阴茎操得抽搐哆嗦。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辰幸的性器因为过度惊恐,始终都没有硬起来过,但前列腺被碾压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涨过一浪。
突然一道水声淅淅沥沥地滴在台上,辰幸失禁了……
“操,”应灼安见他尿了,恶劣地笑出声,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爽成这样?”
辰幸没有说话,却抖得像个筛子。
雷亚斯攥着他的性器,边操边给他撸,意外发现它竟然是软的。
“这个骚货!什么时候偷偷射的?”雷亚斯狠狠地攥了攥辰幸的性器,那是一个会让他痛苦不堪的力道。
可辰幸一声不吭,让雷亚斯一点施虐的快感都体会不到。
他从辰幸的穴口拔出硬挺狰狞的肉棒,走到辰幸前面,满面寒霜道:“这张嘴不叫春,留着有什么用?等着吃鸡巴呢?”
雷亚斯扳起他的下巴,却摸到一手的腥黏。
他眼皮骤然跳了跳。
他意外于这触感,拧着眉一看,只见辰幸的喉咙里发出不正常的抽气声音,嘴角溢出源源不断的血,沾了雷亚斯满手鲜红。
雷亚斯瞬间清醒,仿佛被电流击中:“辰幸!辰幸!”
辰幸戴着眼罩,死死地咬住舌头。
他死都不要发出声音,但后穴那么疼,他那么害怕……
血顺着他的嘴角蜿蜒而下,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地上竟然早已聚成了一个刺眼的小血洼,而他们三个人操得正欢,没人发现……
封阙闻声上前,大脑嗡的一下,崩溃地喊道:“辰幸松嘴!听见没有!别咬!”
可辰幸早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