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扭曲地笑起来。他对着宴凉舟吼道:“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一切的不幸不是因我而起!”
“要怪就怪你生在宴家,怪你外公不看重你。其实你和我也没什么区别。”魏德嘉疯狂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能成功?”
“因为在算我的命的时候,老爷子觉得我这个卑贱之人不配让他的座上宾给我批命,所以二房才能找到机会安排一个骗子,把我塞到你身边。”
“要恨,就恨老爷子,恨你家里人去吧!”
宴凉舟面无表情地听着他挑拨离间,心中毫无波动。
他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会因为家里人的一个眼神,一些言语而心中惶惶不安的孩子了。
他已经长大了,找到了自己选择的家人,又和这个将他的心填得满满的家人有了一个幸福的家。
而魏德嘉不过是他通往幸福道路上的一颗已经被踢开的绊脚石。他是厌恶他,可对方也不配让他一直记着去恨他。
看到他如今这幅可怜可悲的凄惨模样,宴凉舟心里的梦魇忽而消散了。
那个总在车祸的前一刻出现,总是西装革履从容微笑着坐在车上的魏德嘉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个人被留在了噩梦里,而他和游川早已继续向前。
想到这里,他的心底忽而一轻,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游川,我们回去吧。”宴凉舟不想再因为这个丑东西耽误自己与沈游川相处的时间。
“好。”在魏德嘉妒恨、不甘、仇怨的视线中,沉游川揽着他向外走去。
然后在即将走出病房时,他忽而回头对魏德嘉说道:“你说二房安排的那个是骗子,但我觉得人家说得挺准的嘛。你确实命硬,也的确替凉舟挡了灾。”
如果不是命硬,他不会在那场车祸里侥幸活下来,这样苟延残喘日日受到病痛折磨。
那天如果不是他上车,导致凉舟心生不安换到了另一辆车上,或许早已被柳家锁定的他们真的会意外身亡。
魏德嘉呆住了,然后更加愤怒地嘶吼起来。
可沉游川和宴凉舟早已走远了。
“命运确实很难捉摸。”当夜,沉游川一边熟练地摸上宴凉舟的胸膛,一边感慨道,“要小心一语成谶啊。”
宴凉舟轻喘一声,躲开了他的手:“我看你倒是挺会一语成谶。”
他的粉果果,就是沉游川天天一边吃,一边说不会变大最后不好穿衣服吧,最后真的会在情动时限定性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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