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眼,手交叉着放在腿上,过了一会儿才补充道,“一会儿自个儿去宋老那儿领。”
“是。”陆易小声回答。
罗聿又转头吩咐他身边的刑立成:“给我查查震廷最近在干什么。”
罗聿费了不少功夫,和内陆的朋友紧急调了一批货,才算是把这事儿半真半假地掩了过去。中东客人的船推迟了三个多小时出发,险些被卡了下来,对方对罗聿的延误颇有微词,罗聿送了不少好东西,搪塞了过去。
阮争神出鬼没,刑立成查了许久,依旧找不到具体的东西,只是有消息称阮争前些时间出了一次平市,不知做什么去了——这种似是而非的消息,有等于没有。
说不定人就是去海岛度假去了呢。
不过罗聿也没有精力再将心神放在阮争身上,他即将要见来自A国的一位军火巨头的独子A·L,谈一条新的运输线。
A·L独身前来,罗聿为表重视,亲自带着司机去接了他。
一上车,A·L就迫不及待地告诉罗聿,他喜欢亚洲女人。罗聿了然地笑了笑,吩咐司机改个方向,带劳伦斯先生去他一位首都的朋友托他帮忙打理的私人会所,白巢。
私人会所这个名号打得再如何隐晦,做的终究是皮肉生意,只不过相对在破旧居民楼里头私自招徕客人的地方来说要干净些罢了。
白巢建在离机场不远的一块森林绿地边,附近还有马场和高球场,一栋白色的小洋楼隐在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