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稍纵即逝的亲吻。
"我会轻点,不要躲好不好,嗯?好乖,好乖..."
这个吻不会留下痕迹,就和哪怕是再激烈的性爱,也只是打湿这具年轻身体的一滴水珠一样。
可陆承德不想做水珠,如果可以,他想做淹死他们的一潭死水。
只不过先溺死的那个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