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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n“烟烟，老熟人究竟什么来历？你认出他，莫非是因为这道胎记？”

\n“不是胎记，是烧伤。”鼻烟壶沉声道。

\n“哦？展开说说？”苍厘嗅出端绪。

\n“很久之前的事，记不清了。”声音显然不愿展开，草草交代，“总之，我和他不熟，别问了。”

\n“真的不熟？”苍厘觉得好笑，“你说他看见这壶，会不会想起你。”

\n鼻烟壶不应。

\n不错，够倔强。但问题不大。苍厘掌着小壶转了一圈，作势瞄准野人脑袋，即听声音冰冷道：“你敢！”

\n“好凶。”苍厘眨眨眼，“怎么，老熟人也不愿帮么。”

\n“你将我当什么？”声音咄咄逼人。

\n“伙伴。”苍厘不假思索道，暗想你虽没有长空那么善解人意，脾气古怪又难驯，但懂得不少秘法，性子还算纯良，能用。

\n“！”声音似是一怔，语气稍微软和了些，“以后不要用怪名叫我。”

\n“不喜欢么，那你自己取个名字。”苍厘倒是无所谓，只不知鼻烟壶为何忽然耍起了小性。

\n“你……我有名字！”

\n“有又如何，说也说不得。”苍厘转望野人，见他困兽般挣动，试图脱开臂上束缚，忽地回过味来他到底要做什么，这就去夺他一直锢在手心不放松的羊腿骨，“若不是你没有醒神的法子，我也不想丢壶。”

\n“有也不会告诉你。”小壶看苍厘与人推拉几番，击穴得胜，却是气哼哼道，“我再不会帮你了，除非你好好同我说话。”

\n野人见肉被夺，嘶声咆哮。不料下一刻，那腿就递到了自己嘴边。当即不再迟疑，埋头撕咬起来。

\n“我待你不好？”苍厘想了想，觉得它要求太高。

\n“你待我好过？”声音非常不满，“非吓即令，没有一点尊重。”

\n“怎么，难道你想……”苍厘有些意外，斟酌一下，才道，“……同我做朋友？”

\n小壶又哼一声，骄傲尽显，“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才不会交你这种朋友。”

\n苍厘挑了挑眉，不知壶精受了什么刺激，却见野人囫囵吞枣般快将那整条腿肉吞噬殆尽。

\n“听说齐氏向来手巧，不想毒抗也惊人。”苍厘叹道，“这羊骨头都变黑了，你却越吃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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