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要管用。”

\n“就凭这只红纸鸢？”

\n纸鸢？

\n似曾相识。

\n斐守岁微微眯起眼，混白朦胧的视线里，只有纸鸢，火一样夺目。

\n好眼熟。

\n陛下问道：“祂有何特别之处？”

\n“特别啊……”

\n烛九阴说着，将纸鸢举起。

\n纸鸢下被剪断的丝线，在天庭的风里摇曳。

\n摇啊摇。

\n斐守岁记起来了。

\n这是在海棠镇，薛家宅，被困宅里无法脱身的阮沁夕！

\n可她……

\n“嗯？有个姑娘？”

\n“是，”

\n烛九阴收了手，慢慢抚摸纸鸢，“但这里头可不止一个女娃。老东西，你手边的现妖琉璃花，可还记得？”

\n“我虽年迈，也不至转头就忘。”

\n“既如此，在这世上，琉璃花只能被赤龙与江家所用，这一点你该比我清楚。”

\n“呵呵。”

\n解君：“……”

\n“如若我告诉你，这纸鸢里面有江家女子的魂魄，你又当如何？”

\n“何人之魂？”

\n烛九阴还未回答，斐守岁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n那答案血淋淋的，好似顾扁舟常穿的红衣，在黑夜里，从衣袖下，融化，滴血。

\n烛九阴冷笑道：“乃是江意她姊姊，曾是江家旁支，被白狐狸拉去顶替北家姑娘的那个！”

\n果真。

\n斐守岁猜对了，但心抽痛一下，说不出的悲愁。

\n究竟为何，要将两人放在一个法器里，顾扁舟？

\n烛九阴又道：“老东西，江幸如今已归入雪狼门下，不是江家旧人，这还是你亲口承认的。没了江家，我想你也不会……”

\n不会去找赤龙。

\n陛下听罢，默然。

\n这回。

\n这一出“千里斩长风”，斩得潇洒肆意。

\n而此刻，斐守岁有了力气。

\n在孟章赠予的梨花术法下，守岁终于看清了四周。

\n这满目狼藉的天庭戏台。

\n那站在高台上唱戏的角儿苦笑，一旁本该待命的太白金星不知去了何处。

\n月上君仍在，就像永远凝望人间的明月，那般不动不摇。

\n斐守岁扯了下陆观道的衣裳：“做好准备吧。”

\n“嗯？”石头。

\n“洗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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