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个没胆的他忽地跑了去,这下可好,被捉了个正着。
“姑娘……”
他忽地出声,立马让她瘪了下去,坦然地准备面对疾风但却听见他略显歉意地笑了笑。
“我的头被砸得生疼,姑娘可否帮我瞧瞧?”
姜以禾一愣,半信半疑地看向他,心中不由得疑问而起。
他难不成真没认出自己?
“手……”
她压低着声调,动了动自己被他攥着的手腕,他才顿时惊觉般松开手退了几步。
“奴在下冒犯到姑娘了。”
他举止言行倒与谦谦公子一般无二,但凡与他初识之人都会赞叹与他的温逊礼节,但姜以禾只觉得心里发怵。
他这又是演的哪出?
见她不回话,他似以为她走了般竟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姑娘?姑娘你还在吗?我的盲杖没带在身上……”
他慌措地伸出手摸索着,就连一步宽步都不太敢
迈出,倒是真像看不见一般。
姜以禾心中冷笑一番,上前轻轻拉住他的手臂往一旁的空座上带。
“公子往这儿来,我给你看看。”
她冷着语气,将“不情愿”三个大字署在了话语间,生怕他听不出来。
她走得快,楼止被落在身后踉跄了不少步,却也不恼,嘴边的一抹笑意悄然而逝。
将他摁着坐下,她特意绕到他身后帮他看看这刀枪不入的脑袋有没有开花。
“姑娘如何称呼?”他道。
姜以禾不想理他,多说一句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
“姑娘为何不说话?”
她继续不回话。
楼止沉默一会儿,忽地笑了,“姑娘倒是与我认识的一位故人很像。”
顿时警钟惊起,还未等他继续回忆,姜以禾便立马回道,
“花娘!大家都叫我花娘!”
“花娘……”
他默默念着,思绪也像飘远的灰云般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