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她儿子,她不留给我,也得留给我!”
苟子爹也差点掀桌子,“人死了,遗产就该由儿子继承,天经地义!老大是她生的,她凭啥把房子都捐给国家!这像话吗?”
甄臻可不跟这帮傻缺闹。
她直接让律师跟他们说。
律师说不通,就让公安来,公安不行就法院见。
苟子大哥见他娘白纸黑字,还留了视频作为证据,直接气晕了。
他以为娘死了,他就能分到娘的一半遗产。
谁叫他是娘的儿子。
当娘的一辈子都是为孩子活,怎么人家的娘觉悟那么高,他的娘就那么绝情!
竟然一分钱都不留给他。
苟子大哥越想越生气,半夜发癫,把苟子娘的住处砸得稀巴烂,柜子都用砍刀劈了。
苟子爹给他出了个主意,“她不给遗产,你就不给你娘摔盆!看她怎么办!”
苟子大哥也觉得这主意好,就跟甄桂芝说了这件事。
谁曾想,甄桂芝连墓地都买好了,直接把苟子娘下葬了,根本用不着他这当儿子的摔盆。
苟子大哥急坏了,眼见着一分钱捞不到,又打起了歪主意。
他拉着全家人住进了苟子娘的房子,想靠耍赖,把房子强占下来。
甄臻知道他有这一手,干脆让孟二勇找了个催债公司,把苟子大哥狠狠打了一顿,苟子大哥被打得鼻青脸肿,连人带家当被人从房子里扔了出来,再也不敢胡闹了。
送走了苟子娘,甄臻和张翠花都有些感慨。
“以后只剩下咱俩了。”张翠花说。
甄臻倒是乐观,拉着张翠花一起,带上几瓶果酒,又带了卤鸡爪、猪头肉和花生米、腌海带去了苟子娘墓前。
“咱三人的墓地在一起,谁也跑不掉。”甄臻道。
张翠花笑起来,倒了杯小酒跟甄臻干杯。
甄臻给苟子娘也倒了一杯,“苟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