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咧开嘴亲自抬著花轿给你送来。”墨啸笑著说。
“难不成我父皇明天退位与我了还是怎麽著了?我怎麽不知道我这麽值得巴结?”澜渊也隐隐觉得奇怪,“既然是你来起的头,那你总要跟我说个明白吧?”
“他看上的不是你,是你身上的那个金刚罩。”墨啸见他问起,就一五一十地说了,“妖族五百年一次天劫,旁人能躲,族王却要以一己之身生受,以示王之威武,这是妖界的规矩。再过几年就轮上他的天劫了,他想借你的金刚罩来挡天雷保命。”
“他怎麽也是个王,上千年的修行,还能被个天雷打死?”澜渊半信半疑。
“打死倒不至於。不过元气大伤是一定的,以族王的修行,功力再深厚,承受了一次天劫後没有百年的静养是补不回来的。放在别的族也不会怎麽样,提早把事儿交代完好好修养就成了。偏偏他们鼠族这时候正乱著,底下的几个长老和几个少主都眼馋著王位呢,这大好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趁王刚挨过天雷,身受重伤的时候捅他一刀也不是从前其他族里没有的事。所以他才著急著想要借你的金刚罩。”墨啸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能毫发无伤地捱过来,族里服他的人也会多些,他的王位也能坐得安稳些。”
“难怪。”对这些事澜渊一向没什麽兴趣,听完了也没什麽感触,只是斟酌著词句道,“金刚罩这样的法器你也知道,俱荣俱损的,它承了多少力,我身上或多或少总是要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