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嫩的小猫儿就该关在金笼子里叫春——

得出，他心里那块空缺还没填上。而程汐的声音，清脆里带着点软，像极了那个远在异国的女孩。每次他低头跟程汐说话，眼神里总有几分恍惚，像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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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这是拿小丫头当药呢，治相思病。”陆子昂私下调笑，撞了撞言溯离的肩：“你说是不是？”言溯离冷哼一声，懒得搭腔。可他没说出口的是，每次看到程汐低头咬唇忍着眼泪的模样，他心底总会泛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像有根刺扎着，拔不出来，也按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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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的程汐，不过是想攒点学费，就这样撞进了这群天之骄子的世界。', '。')